MongoDB的聚合操作$lookup返回整个集合而非空列表，如何解决？

在使用$lookup时，需要注意一下几点：

1. 两个集合之间有必要的连接条件（即外键），否则会出现左连接或者笛卡尔积的情况；
2. $lookup的from字段需要填写被连接的集合的名称（字符串类型），并且名称需要完全匹配；
3. $lookup必须在$match之后$project之前使用，否则会影响聚合的结果。

如果$lookup返回的是整个集合而非空列表，有可能是连接条件不正确，需要再次检查外键是否正确。如果外键正确，可以考虑添加$match操作，筛选出需要的记录。

以下是一个使用$lookup进行内连接的示例代码（使用了MongoDB 4.0+版本的语法）：

db.collection("orders").aggregate([
  {
    $lookup: {
      from: "products",
      localField: "productId",
      foreignField: "_id",
      as: "productDetails"
    }
  },
  {
    $unwind: "$productDetails"
  },
  {
    $project: {
      _id: 0,
      orderId: "$_id",
      productName: "$productDetails.name",
      quantity: 1,
      totalPrice: {
        $multiply: ["$productDetails.price", "$quantity"]
      }
    }
  }
])

以上示例代码将orders集合连接到products集合，使用了$productDetails作为关联查询后的字段名，只返回订单编号、产品名称、数量和总价四个字段（其中通过$multiply将单价和数量相乘计算总价）。如果连接条件不正确，$lookup操作可能返回整个products集合，不会筛选出符合条件的记录。